他想起他喝得微醺,想起他缠着她要酒喝,想起他亲她,后来又晕了过去……
贺行简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连带着挣扎的动作都缓了几分。
林清染叫他这副模样便知他全都想起来了,也不再纠缠他。
“殿下,臣……臣不是……”
“你不是故意的?”林清染预判他的话。
“是……是臣……”
“是你失态了?”林清染再次预判他的话。
“臣……臣知……”
“你知错认罚?”林清染还是预判他的话。
贺行简干脆不说了,只紧紧捏着床单,颇有几分受气小媳妇的样儿。
林清染被他逗笑,轻声宽慰他,“放心吧贺行简,在我面前不管你怎样都不算失仪。”
“谢殿下厚待。”
贺行简心中刚涌过一股暖流,便听林清染又道:“因为你是我的幕僚啊。”
……
罢了。
贺行简在心里说服自己:反正他是她唯一的幕僚。
二人把话说开后,林清染拿起醒酒汤递给他。
贺行简自然而然接过,然汤刚进口,他就被林清染下一句话吓得全呛了出来。
她说:“贺御史一会喝完汤去沐浴一番再回去吧?”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