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洋洋为了感谢锁子,便请锁子吃了几次饭,当然几次饭钱都是锁子付的。
也许是感受到谭洋洋不温不火的态度,锁子便时不时编造一些男寝轰动的奇葩事,引起其注意,恰好那时我刚返回学校,全寝在食堂吃饭。
被谭洋洋看到,就问锁子:“那个和你们一起吃饭,坐轮椅的是谁,之前怎么没见过?”
锁子随口就来:“那是我的寝友,小儿麻痹。”
本来是一句玩笑,没想到谭洋洋当真了,两人东扯西扯的就编排完了我悲惨的一生。
锁子还开心的以为有了我的话题,让他们有了从认识到现在为止说的最多的话。
沉浸在爱情里,他也没想到胡编乱造的事竟然被谭洋洋整理一下上报了。
他也很慌,一面安抚我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面找谭洋洋坦白商量对策。
看到我认真起来,找到了报社知道闯了祸,其实谭洋洋也清楚了过于武断太相信锁子闯了大祸。
遇到问题,不去想解决问题,而是两人出了昏招决定联袂演了一出,让我感觉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和谭洋洋亲自说的,即便报道错了也是我的问题。
实话说,戏演的很完美,我都几乎相信是我失忆了,结果谭洋洋还是有点良心的,看把我骗成这样,还把我的衣服给扯坏了,特别是我那种情况还想着帮助她,心里过意不去,就和锁子说:"白吧,错了就错了。"
锁子还想英雄救美,就说:“要说也是我去说。”
听完后,我竟然没有任何波澜,真的,内心没有一点起伏。
也许高兴是他对我说出了真相,也许是看得出锁子真的很在乎谭洋洋吧,也许是庆幸自己脑子还好没坏吧。
我笑着对锁子说:“我看你的羽绒服挺好的,这个顶100,行不?”我看着锁子,他躲闪的眼光恢复了往日的狡黠。
锁子立马明白:“可以可以,但是要抵1000,迪桑特的,牌子货。”说着就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就100元,行就行,不行就我就去找你家谭洋洋赔。"
“别,别那样,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那杂牌也不值啥钱。”
"你放心吧,我知道我的这个不值钱,我也不讹她,一件衣服而已,我就让她陪,陪一晚就行。"
“滚,滚啊..”
走廊里的人,大家都不敢相信,一个四肢健全精壮的男人,竟然追不上一个拄拐的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