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零号病人何其难寻,简单的说,房间里两个人同时感冒了,谁是第一个,谁是第二个,是谁传染的谁?
这才两个人,要是三个人,四个人,十个人,百个人,万个人呢?
有的人携带病毒,但他不发病,只会传染别人。
有的人明明后被传染,但先发病。
找到患病者容易,但确定谁是第一个不容易。
零号病人也是病人,但和其他病人不一样的是,他莫名的成了施害者,除了他之外都是受害者,备受指责。
学校先是鼓励大家互相举报,将身边故意隐瞒行程的同学朋友室友揪出来,举报一个给500元。
我喜欢这所学校最大的原因就是,后来即便将举报金提到一位2000元,依然一个每一个人被举报。
没办法,发动群众效果不好,就只好从返校时的那些承诺书里寻找,看看能否查出有谁是从疫区来的却说不是,要是找到这样的人,是不是他的问题,都会成为他的问题。
谭洋洋是从疫区来的,但没有犯病,即便这样,要被查到也是一个很大的事,别说记者站长不能继续担任,估计学业也难以为续。
她明明可以找院学生会更大的领导,甚至可以直接求助学院的领导帮她把她的那份承诺书抽走,但她可能觉得那样欠的人情太大,或想到了万一事发,对帮助她的人影响会很大。
思来想去,找到了加了微信就没聊过几次的锁子,求他帮她一个小忙。
是的,微信上说的就是:靓仔,能不帮我一个小忙。
精明的谭站长,这么重要的事绝不会在微信或手机里说,那样会留下证据。
约锁子出来吃饭,锁子乐颠接受,都不用谭站说太多,锁子主动就答应会在自己值班的时候搞定。
小主,
锁子也确实做到了,将谭洋洋和谭洋洋说的几个人,还有一些无关人的承诺书一并给抽了出来。
锁子和我说到这时,不用思考也知道锁子这是让人当枪使了。
锁子的脑子绝对想不到这么做,一定都是谭洋洋的安排,估计谭站不仅为自己解决了后顾之忧,还为其他人或是她的朋友或是她记者站的站员或是找到她帮助的人,也一并解决了后顾之忧。
事情是锁子这个小人物做的,但功劳却是神通广大的谭洋洋的。
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办这种事要发动多大的人脉,接触到多大的领导才能办到,其实县官不如现管,小人物办大事才是这个社会的常态。
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为何还要拿出一些,不用说又定是谭洋洋的手笔,只丢他们几个,查起来嫌疑最大,但是夹杂了一堆妥妥安全区来的,便混淆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