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陈志勇他们,张欣悦正收拾碗筷,堂妹张春晓跑过来告诉她:“欣悦姐,东叔和婶婶,把我爷爷送到医院里去了,你妈交待你把门关好,他们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回来?”
听着张春晓那悲伤的哭腔,张欣悦叹了一口气,问道:“春晓,你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不叫人要你的爸爸妈妈快点回来?”
张春晓仍然是一副哭腔的说:“我爷爷可能是高血压发作,邻居松子哥已经去城里叫我爸爸他们了。”
张春晓的爸爸和妈妈在松源市的砖瓦厂里做搬运,租房子住在城郊,平时,是张春晓在家照顾爷爷的饮食起居。
听了张春晓的话,张欣悦说:“你别紧张,你爷爷的身边有我的爸爸妈妈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张春晓听了张欣悦的话,点了点头,怏怏的离去了。
张欣悦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碗筷。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一袭粉红色柔姿纱的睡裙,包裹着她妖娆的身子。
她用电热壶烧了一壶热水,端到刘三福躺卧的客房里,只见刘三福脸色微红,鼻息均匀,睡得十分香甜,看着他那张轮廓俊美脸庞,张欣悦心起涟漪,她情不自禁地吻向刘三福因醉酒而洇红的唇。
霎时间,好似天旋地转,刘三福轻嗯一声:“兰兰……”
旖旎的梦中,刘三福紧紧地揽住了兰兰的腰肢,他的身体火山似地爆发,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他在旖旎的梦里如暴风骤雨一般。
痴热缠绵后,他俯下身,去吻她娇喘吁吁的唇,那牵起的唇角有一颗妩媚的黑痣,他猛然惊醒:“啊……啊……我这是在哪儿?”
他被吓出一身冷汗,翻身坐起,一双纤柔如蔓的手,紧紧地揽住他的腰,那有瀑布般黑发的头依偎到他坚实的胸口,小鸟依人的娇声:“小刘哥,你真好。”
“不!不!”一声小刘哥的称呼,让刘三福完全清醒,他穿好衣服,趿拉上鞋子,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