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有听说过,只是看到肖科长李娟一起陪孙行长到农药厂非常奇怪,却想不到是为了这件事。
“很正常吧,安排自己的亲戚,是常事,里面不会有你的亲戚吧?”
“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是我们厂里一下子走掉这么多人,而且都是你们行里那些至少中层以上人的亲戚,我听左厂长一说以后 ,才有些吃惊。”
“我现在关系还在人事科,回去后就会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估计与孙行长即将离开有关系吧,该安排的赶紧安排,也为自己留条后路,或者是还他们这些人以前的人情。”瑜薇这几天接触孙行长比较多,她有她的见解。
“也许吧,也是相当于一个小机关了,作出适当部署也是应该的,而且是旱涝保收的工作,必然啊。”
“恐怕,这些后来者不见得会领情,弄不好还是自己被动的助推力。”老钟说。
“何来此说?”
“他们不会与他们的父辈一个理念,而是有自己的经历和阅历,看问题的角度也完全不一样。他们看重的是自身的价值,而不是一个吃饭的饭碗。如果你们那个孙行长对他们的安排稍微不称心,而后来的接任者重新才让他们喜欢的话,他们很快就会转变态度,对孙行长翻脸 ,甚至于编排他的。”
“这个 ,完全可能,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经过了河豚鱼的生死观,大家也尽兴了,说说笑笑之中,于是杨师傅结账离开。
先送老钟回到办公室,就直接回於陵了。毕竟,国泰公司还在等着瑜薇带回来的文件呢。
刚刚走进於陵,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农村信用社的储蓄所,就让杨师傅停了一下车,进去把身上带的钱全部存了进去,准备买溜博基金用。毕竟,在身上带着现金非常不方便,也不安全,而只有增值的钱才是钱,花出去的钱是从来不会自己回来的,要增值,只有理财,而且自己接触了证券与股票这个资产增值的渠道,就应该好好把握。
先送李瑜薇到了公司,她要忙于公司股份制材料的整理以便上报 。这种琐琐碎碎的事情也不需要我出面帮忙,她们都非常熟悉了。
我就回到家想睡点觉,因为已经三点多了,而且这些天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也该养养精神,下周会更忙的。
不知不觉,被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吵醒了, 看看表,才五点钟 ,也就是说才休息了一个来小时。
姑娘看我在床上动了起来, 就爬到床上开始拨弄我的眼皮,想让我快点醒过来。
“咋了?吵吵闹闹的?”
“今天陈阿姨来了,她要在咱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