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画寻了茶汤回来,分给各房中的夫人喝了一些,剩余的拎回了卢潇潇的房中。
卢潇潇瞧见她头上的簪子,惊异道,
“这不是九嶷的吗?”
谢梦华笑着解释道,
“棋画的簪子掉了,寻不见了,我便将头上的簪子送给她戴了。”
“你啊,我都听棋画与我讲了,小心将清溪园中的这些女使都惯坏了!平日里不是送布料,便是送些吃食,这满妫州城可能都没你这样的夫人!”
卢潇潇笑着看着谢梦华道。
谢梦华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都是一样年纪的小女郎,在一起不就是吃吃喝喝,研究些好看的裙衫之类的吗?她们虽是女使,但与我都是一样的,我倒是不在意那些虚礼。”
卢潇潇听得这话,心中更加喜欢谢梦华,她虽年纪不大,竟然能有如此心思,看来她阿耶将她教养的很好。
这世间之人与人相处皆先看对方外貌,家世,她竟然能丝毫不在意这些,与人相处全凭一股子真心,倒也是世间难得。
看来伯都看中她是有原因的。
爬山看景走得甚是疲乏,卢潇潇与谢梦华又闲聊了几句,便放她也回房歇着去了。
谢梦华回了房便躺下了,直睡到天色暗沉,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她穿上绣鞋下了床榻,想出门去看看卢潇潇,便听门响,是棋画。
“娘子,你可睡好了?”
谢梦华点了点头,
“你怎地没叫我,婆母与那些夫人都用过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