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是还有事?”
谢梦华抚了抚有些喘息的胸口,说道,“我留在园中等他,不管多久,我等着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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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棋画穿过廊庑,便回了裴昭谦的房中。
“娘子,我去预备沐汤,您先坐坐。”
棋画说完便出门去了,只剩谢梦华一人独留房中。
她朝里行去,四处打量,这房中处处都是裴昭谦的印记。
窗边罗汉榻上放着棋盘,其上散落几粒棋子,桌案上堆着厚厚的公文,瞧着好似还有一本书摊开在那里,里外间的屏风隔断上搭着他的外衫,其下摆着他的皂靴。
这房中并无异常,她心中思量李建申所言,兴许他是在气自己的也说不定,这般想着倒也安心了一些。
外面廊庑间有脚步声响起,谢梦华疾步走出去,却见是棋画去而复返,暗沉的夜色掩不住她面上的失落。
棋画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着急。好不容易等到裴昭谦寻到了心仪的女郎,眼瞅着便要成婚,这就被急召回上京,也不知是好事坏事。
她叹了口气,道,
“娘子莫心急,我已叫人送信去上京给都督,三五天便能有回信,您莫着急!”
谢梦华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她未带琥珀前来,也未带换洗衣物,沐洗完毕便叫棋画去寻了件裴昭谦的襕袍来穿。
暗紫色的蚕丝料子,触感极好,熨帖着人焦虑的心绪,其上还有淡淡的熏香味道,是裴昭谦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