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好些了?”
“我是怎地了?”谢梦华不知自己刚刚发生了何事,开口问道。
“您刚才许是走路走的急了,懵住了!”棋画拈着巾帕替她擦了擦额头道,“怎地出了这么些汗?”
谢梦华扶着她的手站起身,紧紧攥着,
“棋画,你同我说实话,都督到底出了何事忽然回了上京?昨日他不是才出城猎了雁回来,怎地忽然便走了,为何未告知我?”
棋画其实也不太知道具体的原因。
昨日裴昭谦出城猎雁回来,府中便接到了上京快马送来的信笺,他看完后交代将剩下的东西送去谢府,便带着墨砚急急赶回了上京。
走的时候也没说何时回来,棋画以为他就是临时回去一趟,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便也没问。
可今日听到谢梦华这般问她,她心中也画了魂儿,昨日都督走的时候确实脸色不算太好,难不成真是出了什么大事?
可瞧着眼下谢梦华的样子,她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娘子,都督应该是公务着急,所以才急着回了上京,处置完了自然就回来了,您莫要太过担忧!”
谢梦华默了一瞬才缓缓点了点头,眼下上京出了何事无人知晓,她就算再着急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先回府了,若是都督回来了马上叫人来府上找我!”
棋画应了一声,送谢梦华往府门外走。
夜色暗沉,天空高悬着一弯银月,与来时不同,谢梦华出府的路走的越发的漫长,心中如被放到火上炙烤,两面煎熬,一面是担忧阿耶,一面是怕裴昭谦出什么事。
手指触到马车的边框,她忽然回转过身,跑上园中。
棋画与门房还未关门,见她又跑了回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