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初二的那一年,我在阅读大刘早年短篇《赡养人类》的时候,被其中一句真理给震撼到了:
【教育的本质,就是社会(不可名状)。这是一条从上到下连通整个社会的管道,所有人被允许在里面自由上下,唯一的标准取决于知获取的知识量。】
【当教育这条管道被截断的时候,(不可名状)就已经完全固化了,并且向着越来越(不可名状),直到最后,整个星球上的99%财富由一个人所持有,那个人就是文明的“终产者”。】
教育是(不可名状)。
这个观念,或许只限于在《赡养人类》的小说世界观中存在,但在现实世界中,这句话就不对吗?
至少,讲对了一点,教育是(不可名状)流通的渠道。
而且,在我所生活的现实世界里,教育的(不可名状),尤其是(不可名状),这是所有同胞在一生中站在同一条(不可名状)的最公平机会。
真的,我们生活的世界,在教育公平上,要比(不可名状)公平太多太多了。
但是啊……没有人告诉过孩子们这些真理啊。
他们不能理解,不能思考,不能自发产生疑问,在没有自主动力的前提下,如果还遇不到一个好老师,他们又怎样能够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来学习一大堆和生活完全不相关的、繁杂又无用的知识呢?
但……我们又真的有资格责备(不可名状)的不够好么?
没有。
因为在这些层面上,(不可名状)的思考要比我们这些普通大学生复杂多了。
说一个根本上的问题:(不可名状)
我们该如何保证(不可名状)?
我们该如何保证,大山里的留守儿童,和生来就住在(不可名状)的(不可名状),同样能够凭着自己的努力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如果是在西方国家,不可能,完全不可能,中产阶级的剧烈膨胀意味着这个社会已经完完全全抛弃了那部分生来就在地狱厨房里“天生坏种”的小部分存在了。
但是我们不一样。
(不可名状),是我们的(不可名状)们经过长达四十多年的实践探索后,得出来的最优解。
这实际上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因为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人,太多了……
我没有资格评判(不可名状),因为我本身就是(不可名状)的受益者,在墨雄和玛利亚的全力支持,和我自己从小也不算很笨的基础上,我才有可能考上(不可名状)这所重点高中。
我不是规则的制定者,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规则下的既得利益者,我本身的发言存在幸存者偏差,因此我没有资格评判(不可名状)。
但我们真的不能讨论它的不足和副作用吗?
我相信是可以的,或者说,现实世界的文字犭还没有恐怖到这种程度(不,我收回我的话,实际上现实真的恐怖到太不可名状了)。
当我们愿意打愿意骂,愿意指出一个系统性存在的不足之处的时候,那是因为我们都希望这个系统性存在能够做得更好,我们希望它越来越好,有错就改。
可是,当一个存在不愿意听到一丁点不认同的批判声音,连最基础的辩证解读都不允许存在的时候,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讳疾妒医,那可真是(不可名状)了,笑而不语地(不可名状)吧,笑着(不可名状)吧。
我已经非常注意这篇日记的措辞和描述了,如果在发布出去后,还是会【不可描述】的话,我就用【不可描述】填充满整篇文章的【不可描述】部分,让这篇理性辩证思考的探讨完全变成克苏鲁风味浓郁的《调查员失智日记》。
(现在是十月八号,很好,非常好,本篇文章所有括号内内容和所有括号内不可名状皆为今天所修正,此为直面不可名状的必要认知滤镜。)
所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加魔幻。
我好像记得,当初我定位投稿这本日记的时候,分类好像是【现实短篇】主题?
网文还看现实主义题材的,几乎不存在(反正我就不这样),没有读者,没有观众,基本上都是作者在自娱自乐、孤芳自赏。
刚好也乐得我清闲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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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观众,没有读者,那对于一本不怎么见得光的日记来说,这里就是最理想的阿瓦隆。
(…………我当时还是太单纯了)
我会悄悄把这本日记分享给那些我愿意展露心声的友好存在,比如炎皇铠甲勇士,比如玖辰这个亡灵法师,比如……我未来的初恋。
我也有想过,要不要把我的日记分享给我的导师啊什么的……
但是我没有导师(才大二在乱想什么呢)。
也就这样吧,也就那样吧,反正我就这样写了,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管了,我也管不着了。
让时间来评判一切吧。
(可悲的是,现在是十月八号,时间已经降下不可名状的审判了……)
现在是三点四十八,还有十二分钟我就要开始班委竞选了,趁现在还有点点时间,好好看看想想我的演讲内容是啥。
(笑死,根本没有存稿,全是即兴演讲。)
那就先这样吧,暂时停止日记记录,今晚我估计会开启【一周五】的学习笔记报告了,就专门针对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