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看着她这模样,又怎能不心疼呢?毕竟是自己自小宠到大的妹妹,多么一个明媚活泼的女子,所以在这深宫之中却变得如此这般。
他心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保全咱们年氏一族而委屈隐忍罢了。”
华妃素指不自觉绞动着绣帕,苦笑着:“我是看谈了,其他种种不过浮云一瞬间,只要能保住哥哥,保住年家上下,其他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不过是身外之处,我都不在乎。”
年羹尧停了几秒,略带殇然道:“你受苦了,放心吧,你的话我记下了。”
华妃忽而想起了其他,连忙交代嘱咐着:“哦,对了,除了咱们年家谨慎以外,哥哥你手下的人也该整顿整顿,那些只知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断断不能包庇容忍,否则来日不一定会惹出什么乱子呢。”
“不想妹妹竟有此等见识,真令我刮目相看,”
华妃这才微微含笑,柔声道:“哥哥说笑了,我只不过是认为前朝跟后宫都是一样都需要恩威并施罢了。”
“妹妹既然如此尽心筹划,我必定告诫咱们年家谨慎恭敬,方才不负妹妹一番心意。”
…
看着哥哥真的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把信中所写记在了心上,华妃这才舒了一口气。
总归她这些时日的殚精竭虑,细心谋划没有白费,但若想保全年氏一族,还需日后用心规劝哥哥,再劝他适时交了兵权,减少皇上的疑心,不引起皇上的忌惮才好。
总归眼下是可以松口气了,华妃心情大好,差人给瓜尔佳文鸳送去了几盘点心,还让灵芝带话:目前皆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