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你可以走,脑袋顶着一头屎,都腌入味儿了。”
萧理全在一旁看着,半永久笑容又复刻上了。
“我…这是鸟屎,不臭,不信你闻闻?”孟渠用换了帕子,继续擦,束好的发丝也被拨乱了。
然后低着头凑近白闲,想要证实自己说的话。
“滚一边去,我要是说不好吃,难道你还尝过?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你说不好吃,那自然是你尝过了,有经验了才会这么说,我可没有,不要冤枉我。”
“你…你们几个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他带下去洗洗!”
“是。”
丫鬟们拿帕子,端着水盆,领着孟渠走了。
“啊你们等会说啊,我也要听,我很快就回来了啊…”
白闲让人把门关上,“快说!”
萧理全……
他把刚才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的给白闲描述了一遍,包括殊星的表情和宣德帝当时的反应。
平铺直叙,丝毫不带情感,有点像木偶,说的干巴巴的。
白闲硬是忍着听完了,叹了口气。
“怎么了殿下,有哪里不对吗?”
“谁这么教你讲故事的?”
萧理全认真仔细的复盘了一下刚才的内容,自认为没有错漏之处,加上他本身谨慎的性格,加上太子经常不按常理出牌,暂且估计太子是在夸他,只不过夸得有点子隐晦。
他懂。
然后嘴角那抹微笑弧度更大了些。
白闲:?
“你在得意什么?”
萧理全咳嗽了一声,“多谢殿下夸奖。”
白闲想掏一下耳朵,他年纪轻轻的,不会耳背吧?
“夸你?”
他夸了吗?
想不到这萧大人,还挺自恋的,平时咋没看出来呢。
……
殊星正在给小翠做思想工作,“那个小翠啊,这人生啊…鸟生啊,有得必有失,你看你有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儿,那有毛没毛小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