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峰毫不畏惧,一步跨出,右拳闪电般的对攻而出,与清瘦老者的右拳硬碰硬正面硬刚!。
滔天的气浪轰然炸开,钢筋混凝土的防爆墙晃了几晃,裂开了蛛网似的裂痕,但终于还是承受住了,没有倒塌。
但那两扇大铁门,却被气浪掀翻,翻滚着倒飞出去,撞在十几米开外的立柱上,才“哐啷啷”的掉在地上,像麻花一样扭曲。
两名战士同样被气浪掀翻,筋断骨折的摔到两边,手中的枪支也掉在了一旁。
刘小峰“噔噔噔”的倒退了三步,后背撞在了墙上才停了下来,抖了抖右手,忍住手臂的疼痛,长舒了一口气,从昨天起受到的冤屈,才算是松了下来。
但清瘦老者却遭了大罪,右拳爆得血肉模糊,指骨“咔嚓咔嚓”的碎成渣子,前臂骨折,搭拉在身前,而身体也像是狂风中的羽毛,翻卷着倒飞回去,重重的砸在外面的混凝土地面上,衣服被扯成了布条,还差点被倒撞回来的铁门砸中脑袋。
清瘦老者“哇”地一口鲜血吐出,重重的咳嗽了几声,用完好的左手撑着地,勉强的坐了起来,双眼里再也没有开始时的怒火,而是满眼的恐惧。
挣扎了好几下,清瘦老者才哆哆嗦嗦的站稳了身体,浑身的衣衫褴褛不堪,露出擦伤的皮肉,而右手上的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脸上的尘土,遮住了面容,原本还有点飘逸的胡子,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根,可怜兮兮的随着嘴唇颤动。
等烟尘慢慢散尽,清瘦老者才看见囚室内的刘小峰,站在那囚室的门口,如青松般挺拔,虽然身上也同样粘满了尘土,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血迹,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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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老者压制住内心的恐惧,抬起还能活动的左手,指着刘小峰,哆嗦着说道:“你,你,你怎么可能比我强?”
“我余大中,是先天大宗师,你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你在身上暗藏了单向攻击炸弹,你是准备越狱!”
刘小峰“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因为他已听到,有不少的人都向这个方向跑来,脚步声夹杂着嘶吼声,快速地包抄过来。
刚离开不久的青年军官,跑在最前边,身后十多人,都是荷枪实弹,手中的冲锋枪,全都上了膛。
青年军官看到这副景象,也一下子愣住了,他离开不到半小时,事情就变化得超过了他的意料。
刘福林给他交代过,余大宗师是京城刘家的首席供奉,代表着刘家,表面上保护陈从玉的人身安全,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是替刘家开疆拓土来了。
这次京城来的人,共分三波,张绍周代表的宋家,扶持了范忠作代言人,把持朝政;刘福林代表杨家,已取得了军队的控制权;陈从玉代表刘家,目前尚无建树,都希望在这片新兴的热土上,分上一杯羹。
刘家之所以会让余大中来,想来是想利用余大中的武道实力,打压一批,拉拢一批,收服马来群岛的本土势力,占领民间资源。
三家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巴不得另外两家倒霉,青年军官看到余大中受了伤,心中暗暗高兴,那老头平时眼高于顶,自恃强大,瞧不起别人,常常拿话语挤兑刘福林,今日踢到了钢板上,真是报应。
但他也不能表现在脸上,几步走到余大中面前,故作关心地问道:“余老,你,没事吧?”
余大中斜了他一眼,咬着牙没有说话,他妈的,你眼瞎了吗,老夫这一身的伤,像是没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