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在心里祈祷这是谢霖的孩子。
平心而论,婚后谢霖待她不薄,给足了她身为谢夫人的体面。
所以她试图断掉与江瑾聿的联系。
可没什么用,她就这样辗转在两个男人之间,直到江知行出生。
她唯一的儿子,本该就为了继承家业出生。
所以她对他严格。
可这也是为了他好,他凭什么不能理解?
“你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的想进入江氏工作吗?你知道江氏的市值多少吗?”江妍心稳住心神问:“作为母亲,我只是在给你上社会第一堂课,不该你做的事就不要管,我是为了你好。”
江知行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
为他好?为他好在哪里?
是他作为儿子,眼睁睁看着母亲落入深渊而不搭手相救?
当然,现在他清楚了,母亲不需要他相救,她清醒着沉沦,还试图让他一直眼瞎心盲的和她站在一起。
这一刻,江知行忽然懂了三观不合的人是真的很难相处。
“我觉得贺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该看心理医生的是您,”江知行冷漠地望着她,往后步步退去,“我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江家我就不回去了,您自便。”
江知行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江总,很庆幸您让我看清这虚伪的一切,以后您自便,我不会插手您的事,你心甘情愿就好。”
“如果你和江瑾聿结婚,那么我不会祝福您,但我尊重你的选择。”
话落,他收起笑转身就走。
江妍心心里一惊,总觉得自己在失去什么,所以她惊慌的试图喊停少年。
“江知行!江知行你站住!”
然而少年步伐不停,修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漆黑的小巷中。
这是江知行第一次对她说这么多话,可每一句话都让她心里头不舒服,她觉得儿子不理解她的苦衷。
她在乎的根本不是现实残酷的摆在眼前,而是江知行自作主张的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