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分院仪式结束,她的挑战成功

哥哥和她说那位格林德沃小姐不仅仅是与马尔福关系匪浅,经常与马尔福待在一起的那几名家族继承人也很在乎她。

担负着斯莱特林男女级长的那位格林德沃与里德尔与那位格林德沃小姐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在霍格沃茨中那位格林德沃小姐自身所积累的人脉也是极广,假若是能与这种人物结交的话于她而言是没坏处的。

可她斟酌了几番仍然没想好究竟该如何去与那位‘格林德沃小姐’打个招呼,不过以后总有机会的。

“新生中有谁引起了薇薇安的注意吗。”阿布拉克萨斯放下刀叉用餐巾轻轻的将嘴角处擦拭了下,金发少年侧过面旁望着身旁的艾薇拉。

从刚才起薇薇安就总时不时的将注意力分到新生那边,那里有什么值得薇薇安去注意存在吗。

“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孩子’。”女孩抿唇望着他浅笑了下,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用手中的叉子与餐刀处理着盘中的食物,“需要我给阿布指出来吗。”

“我想薇薇安应当多注意一下眼前的食物,而不是在用餐的时候分心。”金发少年伸出手去轻掐了掐身旁女孩的面颊,语气颇为无奈。

薇薇安分明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却还硬是要装作含糊。

真想好好的去‘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有些玩笑可不是能随便对着一名‘马尔福’开出来。

确切的说是对他。

“我也想知道是谁,艾薇拉。”莱托瑞亚咽下口中的食物,像是注意到什么一般又将话题引到了埃德伽的身上,“你和麦克米兰家族的那位小姐怎么样了。”

“很好奇吗,你是把沙菲克小姐哄好了?”埃德伽顿了顿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似是随意的望向‘瑟琳娜·沙菲克’一眼,然后又转向他,“你可真是好心肠,莱托瑞亚,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就去‘关心’同伴。”

等待着分院的新生没剩几个了,这其中有那么一个姓氏倒是引起了斯莱特林们与少数其他学院的注意——艾丽莎·亚伯拉罕。

斯莱特林同样也存在着一位亚伯拉罕,但这一位亚伯拉罕在斯莱特林的地位与结果却是已经注定好的,那位新生中的亚伯拉罕无论被分到了哪个学院最后的结果也差不多会和她的哥哥一样。

出人意料,‘艾丽莎·亚伯拉罕’被分到了斯莱特林,但谁让亚伯拉罕这个小家族也是一个尤为极端的纯血统呢。

或许除了斯莱特林,她根本不被允许去到其它的地方,亦或者是她自己选择的斯莱特林也不得而知。

分院仪式进行到最后,羊皮纸上最后一个名字被念出来,最后一名女生被分到了格兰芬多。

‘莉莉亚斯·沙克尔’和‘奥瑞拉·麦克米兰’被先后分入了斯莱特林,她们几乎刚坐下时就有人主动与她们攀谈着。

再后来就是校长‘阿芒多·迪佩特’的训话,千篇一律,无非就是在讲述着禁林的危险性和学生们应当去注意的地方。

分院仪式结束后由各自学院的级长们组织自己学院的新生们熟悉去到休息室的路程,路途中会给他们介绍着学院的标志,关于学院幽灵之类的事情。

已经回到了休息室的学生们先行通过最角落的那扇只有在这一天才会被打开的门去到了被建立于黑湖底下的决斗台。

那上面的口令只有在进行着首席战的那一天才会被重新启用。

“艾薇拉这一次也会参加吗。”奥赖恩看着与阿布拉克萨斯一同走上决斗台的女孩不禁皱起了眉,他低声的朝着身旁的莱托瑞亚开口,“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奥赖恩有些担心,他以为阿布拉克萨斯甚至是格林德沃学姐会去阻止她。

他知道艾薇拉的实力在他们之上,往年艾薇拉缺席首席战也是因为身体原因的无奈之举。

虽然说奉行的是点到为止,但在这种场合下万一受伤了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我认为你该担心的是罗尔利斯。”已然结束的几场比试的鲁道夫从决斗台上走了下来,少年深呼吸了口气,在抬起头时唇角勾起浅淡的笑意,“我输了。”

鲁道夫转头望着决斗台上的那名少女的身影眼中划过分许释然。

她打败了他,凭借着自身的实力。

他虽然不敌艾薇拉可这一场比试也是酣畅淋漓,他对她心服口服。

如果往年艾薇拉没有因为那件事而昏迷的话,也许他当了一年多的第三席的名头估计从那时起就要拱手让出了。

决斗台上艾薇拉的比试持续了好一会儿仍然没能分出个胜负,新的一轮比试中她对上了曾经首席战中的第三席——‘罗尔利斯·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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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开始前他们看见那名少女与‘冈特’相互寒暄道了安,听见‘冈特’担忧的询问了一下‘小格林德沃’的近况。

看起来那两人是关系极好的同伴,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但即使是同伴间在决斗场上相遇也毫不手软。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后来越发猛烈的进攻,无论是那名‘冈特’还是‘小格林德沃’都从未想过要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以去喘息的机会。

‘小格林德沃’的神色冷冽不复往日温和,她动作游刃有余的在用咒语防御着眼前对手的次次进攻。

‘冈特’总时不时的会哑笑出几声,他手中魔杖所发出的咒语亦是愈发猛烈。

‘冈特’和‘小格林德沃’……真的是同伴吗。

从另一端的比试台上走下来的阿布拉克萨斯望着那面比试台上少女的那道身姿出了神。

决斗台上的薇薇安风姿是何等的迷人,一旦是想到在最后的比试中他的对手会成为她金发少年的心底便是攀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怪异情绪。

阿布拉克萨斯认为他得将这股强烈的怪异情绪称之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