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张明慧微怔,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但给自己写祭文实在太罕见了。不过观之面相,确实疾病缠身,状态不好。
写祭文不需要知道真实身份,但要告知生平事迹,这样才能描绘总结,否则做虚构文章也没什么意思。
秦婳简单向她描述自己短短18年的人生,有艰难苦涩,也有温馨幸福,以及最后时光的醒悟和认知。
两人聊了半个时辰,张明慧偶尔开导几句,声音柔和慈爱。她就像个充满智慧的老者,站在路口引领迷路的年轻人。
秦婳离开时,正好有位白衣公子过来拜访。她觉得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肯定在哪里见过?
“老师,您有客人?”声音温润含笑,像是柔和的缎子轻轻划过耳边。
是福安寺跟她换签筒的人!
“上上签!”秦婳脱口而出。
“心诚则灵?”白衣公子弯着眉眼笑了。
“你们认识?”张明慧很好奇。
“之前去寺里祈福的时候遇到。”白衣公子没有说太多,秦婳也适时提出告辞。
不过刚坐马车离开一会儿,那白衣公子就追了上来,说老师希望他们相互之间能多多了解。
秦婳想半个时辰的见面,确实不足以让张明慧了解她,可能影响写祭文就答应了。
“在下姓李,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免贵姓苏。”
两人打过招呼,马车继续行驶。
路过某地时,秦婳看到很多人衣着破烂,光着脚,挑着箩筐,不知要去哪儿?
“越往北走,百姓的生活越艰难。”赵管事淡淡说道,即便天子脚下,也有人饿死。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帮困不帮懒。上回卖扇子的200两,就用来救有缘人吧。”秦婳突发奇想。
“主子可有什么好法子?”赵管事问。
“确实有个想法,先去茶楼。”秦婳沉思片刻,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思路。
秦婳跟李公子进了茶楼的厢房,话说两次见面他都穿白衣,孟卿尘也总穿白衣。
孟卿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