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你无耻。”南箫竹眸色冷冽又羞愤,对他怒吼。
谢危未搭一句,只射出了另外一箭,又中膝盖。
南箫竹整个人跌进了泥里,如瀑的黑发也好,胜雪的肌肤也罢全沾上了污泥,面前这位俨然成了一个泥人。
“此人有用,废了双腿即可,勿伤性命。”谢危对沈芷衣说道。
沈芷衣只做了个简单的手势,马上有人将南箫竹抬走医治。
南箫竹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谢危充耳不闻,只是看着面前的战斗局势。
剑书这些年跟在他的身边真是屈才了,看他平时话多唠叨,还能洗衣做饭,这上了战场这决策、气度完全不输燕临。
南箫竹的计策毒辣,而且所带武器威力巨大,再加上她拉了全城百姓做肉盾,这场仗不免束手束脚极其难打。
他们虽撕开了一道口子,但是正面对抗伤亡必然惨重。
剑书在包围圈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发现他们的武器虽然厉害但并不能连发,装卸需要时间,尽管他们士兵之间配合很默契,但仍然有空余的间隙。
这一点不如刀琴的弓弩,至少弓弩可以连发数十支。
另外,他发现他们手持武器的士兵边上都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箱子,而那里面发出来的类似雷火弹的东西就是从铁箱子里来的。
因此他推断他们的武器数量有限且不能及时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