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我看她能往哪跑,这一次我要叫她粉身碎骨。”布库尔力步步紧逼,只出杀招。
南箫竹自是比不过盛怒下的布库尔力,她节节败退,甚至连短笛都被劈成了两半。
躲闪之际她朝布库尔力扔出了暗器。
她的暗器向来精妙,能躲过去的概率极小。
布库尔力也只难以躲过,一个侧身,用自己的胳膊迎上了暗器。
与此同时,他朝南箫竹挥刀。
正欲躲进密道的南箫竹被布库尔力砍伤了后背,后背衣袍散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胸衣。
“你......你......你竟然是女子。”布库尔力简直难以置信,看到她雪白的后背下意识地避开目光看向沈芷衣。
意思是他不知道她是女子,他不是故意的。
沈芷衣已不是从前那个拘小节的女子,并没有流露过多的情绪,而是挽弓搭箭射向了欲再次逃跑的南箫竹。
只是她的箭术不过习了数月,这一箭并未射中目标,冰冷的箭矢擦过了南箫竹的黑色发带将发带挑落。
黑发如瀑,肤白胜雪,这本是极美的画面,只是场上之人都来不及欣赏,一阵箭入肌肤的闷声便响了起来。
是谢危,他接过了沈芷衣手中的弓箭,在她愣神之际补了一箭,这一箭正中膝盖,南箫竹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