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看着手中印信,情绪十分复杂:“侯爷,此事我会帮你们周旋的。”
“来不及了,薛远之前就派人在府中搜过此物,他一直找不到证据,怕是要狗急跳墙了。”
“谢危,无论侯府出了何事,我的下场如何,答应我,护好燕临。”燕牧又擦去了眼角的泪。
谢危终于动容,他有一种感觉,此刻如果不认他,他会后悔一辈子。
他跪在地上喊出了几年未说出口的一句话:“舅舅,非儿回来了。”
燕牧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和眼泪,他也不擦了,就让它流着,这泪是开心的泪。
他扶谢危起身:“我就知道你是非儿,从燕临回来说谢先生对他照拂有加我就开始留意,你这眉眼一点都不像薛远,但跟敏儿很像。”
“舅舅,别提他。”谢危出声。
“我不认你们是因为圣上多疑,我与你们撇清关系,他才不会联想到我的身份,薛家也不会。你们才更安全。”
“舅舅放心,燕府我会想办法救的。”
燕牧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开口:“燕府的事且行且看吧,但是眼前……”
燕牧郑重开口:“非儿可愿为燕临加冠、赐字?”
“这……”谢危大脑快速地思考着此事的可行性。
“你是燕临唯一的表兄,由你亲手帮他加冠,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