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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锦说完就急忙要跑。
派的护卫听了她的话,迟疑了一下。但后面派杀护卫的杀手,却站了出来说:“站住,你说完了吗?可是我只想让你死?”
这第一个杀手,见自己后面又出来个人,就在后面偷看,心想:“这等事有人替是好事,领赏的时候,到时候不知道是谁呢?”
正当这时,前面的杀手,上去就是一刀撇出去。说:“谁叫少爷的心,放不下你,那就是你的错?”
铺锦连躲带跑,可是却听刀“噗嗤”一声,像是刺到了什么?她低头看看自己,却没事。回头却见汪瑞捂着刀口,血流不止,想倒,却还眼巴巴地望着她。
铺锦见后像剑一样,扑过去扶着他,然后抱在怀里。
动手的杀手,一看杀错了人,立马要离开。吓得说:“不是我干的?”
“快去找大夫?”铺锦哭喊着。
“我没事!别担心?”汪瑞含着眼泪虚弱的说。
“傻瓜,我不要你死?你混蛋?”铺锦哭红的眼睛说。
“你还记得前世吗?每一次炼狱般的折磨后,我们才能拥有彼此的怀抱?我常梦,我不相信,你不梦?”汪瑞用深情的眼神,虚弱地声音说。
“汪瑞,汪瑞!你的名字,占据了我全部的魂。别这样看着我了,我不就在你心头活着吗?在我的怀里,咱再也不伤了?”铺锦泪流不止地说。
没有动手的那个杀手,还在暗处,看着发呆看着。
“别哭,我的傻瓜,你不愿嫁给我,我离开这个世界,再也没有那个会强迫你的人了?”汪瑞虚弱地看着铺锦说。
铺锦摇着头,泪流满面说:“别说了,好吧!”
“谁让我对你有……说不完的话,你不爱说话,把那么多心事……都吝啬放到我心里,不和我分享。你不痛吗?不爱我吗?我好痛?我爱你?”汪瑞迷迷糊糊地说。
“你活得好,我就不痛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就是为了你,我可以完全忘了自己。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做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好,才给我活下去,并做好的勇气?”铺锦哭着说。
“知道吗?我又梦到前世,我是那个叫……天庆公主的姑娘,躺在我爱的……青云哥哥的怀里,他好像你。我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你做过和我……同样的梦吗?”汪瑞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她说。
铺锦听了,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摸着他的头发,摸着他的手,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下颌下,紧紧地抱着。
没敢下手的杀手,忍不住了,把汪瑞悄悄地地送回汪府。
一路上,铺锦望着渐去的夕阳,她明白有些话,不是不想说明,是不能说。望着苍天,也许有像她的心事那样,堆积成山的堵,宣泄不尽的河,流淌不尽的泪,要溢出来一般。仿佛听见雷声,再脑海里炸开,闪电在撕心裂肺,又都如云郁闷回空,在心里压抑,堆积。
刚到汪府,大夫在门外遇见汪瑞,说:“别让他的伤口处用力,以免流血过多,快抬屋里治吧?”
“抬到我自己的……房间,别让父亲……知道?你们别再惦记……害她,我父亲若问,就撒个……谎。要不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没好?”汪瑞看着那个护卫说。
“少爷,身体要紧,还是少说话吧?”护卫说。
“铺锦,你先……少出门,等我……好了,我带你去……天涯海角?”汪瑞费力的说着。
“不要惦记我,养好你自己的伤,我答应你?可你这样,我还是先到师傅那,叫他吧?”铺锦说着。
“我……没事!”说完,他的手,从她的衣角滑落,一个眼神,镌刻着时空的景色,深深烙印在心里。
这陈叶光,听了铺锦的话后,嘴上说不担心,可眼下不见回来,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看这夜色渐浓。有点担心的说:“这孩子怎么回事?这么晚还没回来,不会正如她所说吧?实在不行,我去看看?”。
铺锦浑身沾着汪瑞的血,拖着灌满铅的腿,还有一颗沉重如山的心。让铺锦再也承受不住了,望着无尽的黑夜,走着,走着她晕倒了。
这时,走过来的陈叶光,在朦胧中看到铺锦,说:“你,你,铺锦,你怎么弄得一身血?谁伤了你?爹爹回家,找你娘抱你回家吧?”这封建思想的陈叶光,跑回家找翠兰。
这连跑带颠的陈叶光,到家后,就呼哧带喘的说:“你去背你闺女,那么大了,我背怕别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