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退到一侧,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与对面沙发的薄司礼遥遥相看。

吵嚷着味道淡了不够甜的老人正是薄氏集团的创始人薄风。大概是因为甜汤不够甜,不合胃口,他将碗直接放下了。

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

“对了,那姑娘怎么样了?”

阮生玉立刻接话:“情绪稳定的不得了,我给她端了甜汤过去,她都不怕我下毒,直接就喝完了。”

阮生玉说完食指弯曲顶着鼻息嫣然一笑:“我觉得她还挺可爱的。我问她,我们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见三弟,你怕不怕?你猜她说什么?”

薄风和薄司礼均望向她。

“她说这里吃得好住的好,就跟度假似的,没什么好怕的。等我出去的时候,她都刷了牙准备睡下了。”

薄司礼听完也笑。

他晚上回来的晚,还没来得及见上这三弟媳妇儿一面。

见阮生玉一说起她就笑,心想着应该也是个挺可爱的女孩子。

只是薄风脸色难看的紧,两人一看薄风不说话,沉着脸垂着眼皮,两人不约而同的收敛了笑容。

“是一个不懂规矩不识抬举的!”薄风道。

下午薄司寒把人带过来给她瞧了瞧。薄风原本就不对她有什么指望,薄司寒还说背调归背调,人是活的,资料是死的,也许见了本人会有意外之喜。

还能有什么意外之喜。

脸皮一样厚。

薄风直接对温知知说,她跟薄司泽的事没走他这里过,也没下定,更没婚礼。

所以不做算。

温知知表情冰封了两秒后,嘴角微微上扯。

她低着头,嗓音又软又柔。

“可是爷爷,跟我领证的人是阿泽又不是您,您说不认不算的。”

直接捅进薄风肺管子里。

薄风还没见过敢当面顶撞他的。

不说别的,纵使能耐通天的薄司寒,什么都肯下功夫,多才多艺的把他哄着。

至于那个一身反骨的薄司泽,心里再是对他这个当爷爷的不满,可当着他的面还不是不敢甩一点脸色。

只有这个……

温知知见老爷子脸黑了不止一丁半点。

立刻拿出自己的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