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笑说:“不着急,能到,让马儿休息好,这样跑起来会更快。”
陈琴一听,觉得也对,但她又担心,“那严铭要是追来了咋办?”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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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语气铸锭,然后分析说:“他一不会那么快识破真相而返回,二无法断定我走的哪条岔道,三,他追我们也是需要时间的,因为他们的马也需要休息。
而我们之间已隔了好几个时辰,他怎么可能追的上?如果他够聪明可能会来蓟州,但蓟州之大,他又岂能知道我们会藏在哪里?”
陈琴听完,放心了,“那就好。”
想了想,她又问:“那我们今晚是去蓟州主城歇脚,还是选个郡里?”
“选个郡吧,郡多,他更无法猜到我们会选哪个。”
白希说完,看了两匹马儿一眼,“行了,走吧。”
“好,赶紧的。”
两人爬上马背扬长而去。
戌时一刻,封郡。
白希和陈琴进了城池,累了一天,两人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有钱,开了一间上等厢房,点了好菜就在房中吃。
同一时刻,严铭正在来往蓟州的路上,距离蓟州还有两百里之遥。
不过他先前到了岔路口之后选择的是俪州,但跑了一刻钟之后又杀了个回马枪,选择了蓟州的路。
吃过一次当,还能吃第二次?
他当时分析,俪州纵然可以走水路去洲口,但白希一定料到他也会这么想,所以她想把他引到俪州去。
而她选的地方一定是另外几个州,那只有蓟州稍微离洲口比较近一点之外,其它几个州跟洲口根本不搭边。
所以她聪明的小套路就下在这里,她料定他如果没上当去往俪州的方向,那么再考虑其他路线时,肯定也会把蓟州排除在外。
所以他坚定选择了蓟州。
但不管对不对,反正他想好了,三天之内找不到她,他就下九州通缉令。
封锁洲口,让她插翅难逃。
除非她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