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
这完全是在形容土匪。
明显不对,下一家。
官道这边,严铭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本来心情就非常不好的他,这会浑身冷气飕飕。
没多久,四人骑着马回来了,马背上还挂着水袋。
“怎么样?”严铭冷沉着语气,迫切的问他们。
四人下了马,左二和右二给严铭的马喂水和干草,右一和左一上前来回。
“大人,我们问了几户人家,他们都说确实看见过两个男子一同进过村子,但那两个男子五大三粗,其中一个还是独眼龙。”
“没错。”
两人回完后,严铭眸子闪了闪,然后拧眉思考。
一百多里路,前两个村子没问到人,只有这一处村子见到过,可人明显不是。
对上那个中年男子所说的话,那他见到的就并非是那个小王八蛋……
想到这里,严铭的眼帘猛然一掀,眼底顿时渲染出一抹幡然醒悟的懊恼。
“不对,赶紧返回。”
他的马儿正在吃干草,他硬是扯着马头调转,逼着它狂奔而去,嘴里还叼着草。
四人也赶紧上了马,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一路上,严铭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其实在问到第个二村子的时候,他就应该返回。
她们是女子,尽管体力再好,可马不行,连续奔波了几十里路就必须要歇一次,沿途的水源只有村子里有,她们必须要进村,没见到人,显然是她们走的并非是这条路。
眼下已经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想追到她,几乎渺茫。
更何况,还不知道她到底走的哪条岔道。
骑在马背上,严铭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越想,脸上的神情越阴郁,几乎都扭曲。
一想到可能再也找不到白希,再也不能拥有她了,他的心中便充满了愤怒与忧伤,眼眶也渐渐湿润,全身仿佛如针扎般疼痛。
白希,你好狠心!
快傍晚时,在通往蓟州的道路上,白希和陈琴正坐在一处小河边歇脚,此处离蓟州只有百里之遥。
陈琴看着天色,有些害怕的说:“希儿,我们继续赶路吧,不然天黑到不了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