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差不多缓过来了,他抓着季决明的手不放,抽噎着说:“医生来了你也得看,你后背上的伤比我严重”
季决明眼睫抖了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有一瞬的暂停。
原来有人在意。
温然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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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原大一开学这几天一节课都没逃,把靳父吓的以为自家儿子精神出了什么问题,非要他抽空和他去看看精神科。
靳原被父亲烦的直接搬回了寝室住。
他把球扬手一抛,一个漂亮的三分。
可他高兴不起来。
温然那天明明说开学见的,可是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人呢。
因为每周三靳原都固定时间段来篮球场,所以围观他打篮球的越来越多,比他还准时,又是送水又是送吃的。
靳原长的就很阳光,男大体育生,身材也好,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只是他不常笑,而且也从来不收任何人送的水。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接过了一个小姑娘送的雪糕。
靳原拆开包装没吃,就这么晾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的了,目光游离的四处扫着
突然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篮球场远处便利店那边,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正在自动贩卖机那买水。
大夏天的别人都买凉的,偏偏他选了个热的罐装奶茶。
不是温然还能是谁。
靳原把雪糕塞回袋子里,还给还兀自兴奋的小姑娘,直接扔下打了半场的球,飞奔过去找小室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