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继续收着箱子,桌上那徒有其表的咖啡杯都被他装进箱子。
连城道:“我走之后,华司就交给你们两个打理。
谦吾唱黑脸,如果需要直接拔刀就成,这个你最擅长。
黑律唱白脸,你不是学法律的吗,讲究以理服人,但也别太一根筋,要晓得变通。
这段时间你们两个照顾好白禾,我不在,风华之地得有一个抗事的。
得让白禾快点好起来干活,而且白禾还会赚钱。”
说着,连城起身,拍了谦吾与黑律的肩膀,颇为感慨:
“你们都长大了,也不枉我含辛茹苦的把你们养大。”
黑律皱眉:“我们不仅长大了,而且半截身子已经入黄土了,都快老了。”
谦吾更是阴阳怪气:“黑律是我养大的,至于我是自己摸索着长大,顺便照顾你。”
连城置若罔闻,继续道:
“你们长大了,我很欣慰。
所以我也得去养我自己的崽子了。
崽子都被人给养歪了,又丑又笨的。
还好他现在小,还有救。”
谦吾与黑律对视一眼,眸子双双划过震惊。
谦吾:“你的崽子……你有那种东西吗?你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怎么的?你自己还能无性繁殖?”
黑律则是更加科学严谨:
“1000多岁,或许是得阿尔茨默症的年纪了。”
说着,黑律看了看地上的行李箱,继续道:
“其中有一类人的主要症状就是总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