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人:“徐大人,据我了解,廉颇殴打乐毅之后受到了廉将军的重重的责罚:打得是皮开肉绽,多少天都不能下床。你这般污蔑廉彪将军是何居心?”
徐大人冷笑道:“做做样子,谁不会啊?苦情戏的玩意,也就能骗骗小孩子和姬大人而已啦!”
姬大人怒道:“廉颇被父亲当众责打后,几天下不来床,有法医出具的报告为证。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廉颇更是廉彪将军的独子,试问:如果不是执法严明,铁面无私,廉将军怎么舍得将自己年幼的儿子打得皮开肉绽呢?”
徐大人笑道:“这法医在廉彪手里干活,帮助他作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况且这廉颇到底是不是廉彪的儿子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古往今来,四十得子已是寥寥无几,廉将军常年征战沙场,留夫人久居家中恐是一时难以周全啊……”
说是迟,那时快,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徐大人面前掠过并重重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徐大人摸着滚烫的脸颊指着廉彪骂道:“廉彪,你干嘛打我?”
廉颇笑道:“呵呵,你刚刚不是笑我打儿子是苦情戏吗?我刚刚和你也是苦情戏。”
徐大人怒道:“廉彪,你打我耳光的啪啪声,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你看我的脸颊被你打得红中透紫、紫里带青,你作何解释?”
廉彪摊手道:“徐大人,你没当官之前是变戏法的吧?我刚刚压根就没碰到你,啪啪声是你制造的,脸颊的红肿也是你拿染料涂上去的……”
徐大人拽着廉彪的手:“走,去找法医鉴定我这伤去。”
廉彪笑道:“徐大人,难道你就不怕法医是我的手下?”
徐大人怒道:“我们去找御医鉴定。”
廉彪依然笑着说:“难道你就不怕御医被我收买了?”
徐大人:“御医是专门给大王看病的,量你还没这个能力收买他们。”
廉彪:“既然是专门给大王治疗伤痛的,你这种腌臜小人怎么配让御医给你看?”
徐大人听完气不打一处来,他捂着胸口恶狠狠地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法医虽然在军队办公,但是归司法局管理,不属于军队序列。走,咱们现在就去找法医鉴定!”
这廉彪比徐大人高两头、宽半身,徐大人费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撼动不了廉彪半分。
看着气喘吁吁的徐大人,廉彪严肃地说道:“徐大人,我儿子的伤也是法医鉴定的,你刚刚不是在朝堂上大放'怀疑屁'吗?这会儿怎么又开始相信法医了?像你这种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的家伙一会东、一会儿西,对你有利的就是真的、对你不利的就是假的;有点奶水便叫娘、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狗东西,莫说是没打到你,就算将你打得面目全非,也是你咎由自取。”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