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附和说道:“曼妮她这性子啊,是得好好磨炼磨炼了,咱们平时也没时间管她,总觉得亏欠了她,便什么事都依她,这性子就这么给惯起来了。依我说,不管人家能不能接受,又或是,有什么话说的,让她感觉不舒服了,她也不能就这么管自己,一走了之了,这于理,它总是不妥的……”
俩人于说话间,又听的于立庭在外的喊叫声,看着一副不达目的不回头的架势。
高保罗闻言,不免摇头叹息起来,乔娜则是以过来人的经验口吻道:“你也别这么悲观,依我看,他们小情侣无非因理念不同在置气罢了,说不定啊,过阵子就会和好如初的,你信不信……”
听乔娜一脸笃定的样子,高保罗似是想起了什么,遂笑问道:“达令,咱俩年轻的时候,好像没像他们这样吧?”
乔娜闻言,挑眉给了丈夫一记,“你觉得呢的眼神”后,娇嗔道:“怎么没有?你忘了?你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常这样气我的……”
转而,她正色道:“这无论是吵架也好,斗气也罢,其实,在感情上,这男女双方都没有宏观上的对与错,与其在这什么解释、认错的,还不如各自说出,对对方的感受,才能找出症结,去彻底解决它啊……”
在这点上,高保罗还是蛮佩服自家妻子的,只见他认可的点点头后,说道:“那就等曼妮,她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看她如何做吧……”
房间里的高曼妮,早已听见动静,只是隔着窗帘,看着外面歇斯底里的于立庭,说不心疼是骗人的,无数次她想冲下楼,去拥抱他,可每次这个念头一产生,她的脑海立时就划过他母亲曹雅娟的嘴脸,以及他堂妹于薇薇的刁难,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身心俱疲,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她内心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不该跟他就此提出分手,趁如今,两人陷得还不深,就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当这个念头浮上其脑海,她这心不由得一阵刺痛起来,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严格意义上,于立庭是她的初恋,她很珍惜这段感情,却也清醒的知道,她一旦决定跟他在一起,势必得融入他家,可,面对难搞的婆媳矛盾,可,面对难搞的妯娌矛盾,让她这个自诩洋派的高知女性,望而却步……
想起当日于立庭他维护母亲,指责她的样子,不由得后怕起来,这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可婚姻不是啊,一但进入了婚姻,意味着两个家庭的结合,她似乎并没有这个信心,可以很好的跟他母亲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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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问题,在高曼妮脑中反复的横跳着,搅得她头疼不已。觑着今日天色已晚,她若是不下楼的话,他应该就会回去吧?这般想着,在喝完睡后牛奶,她便进入爱床睡去了。
有别于高曼妮的自我内耗,别墅外的于立庭则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秉着高曼妮不出来,他就死磕到底的想法,他真就没有回去,就这么固执的守在大门口。
不知道是他的真心,感动了老天爷,亦或是什么,他没等来曼妮,却等来了一场瓢泼大雨。
这雨下的又急又凶,于立庭猝不及防的,当场被淋个透心凉,按理说,这不怕初二晴,就怕初三淋,偏他的轴劲上来了,不肯就此离开,就这么,他被雨给淋了一夜。
翌日,凌晨。
当高家佣人照常打开大门,赫然发现于立庭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吓得她忙上前查看,只见他身体的温度低的可怕。
一摸其额头,好家伙,滚烫滚烫的,佣人忙叫喊着救人,听着喊声,高保罗跟乔娜下得楼来,一见于立庭这副模样,也是被吓得不轻,遂将其送往医院。
上海,时济医院,在经过医生两个小时的抢救,于立庭总算是稳住了生命体征,而后他便被推入了病房。
留院观察如无意外,休养一个礼拜,他就可以出院了,前提得是他不再发烧了,若是持续发烧的话,可就棘手了。
听着佣人汇报,说于立庭竟是一晚没回去,关键昨晚还下那么大的雨,高曼妮不可置信的同时,内心随之心痛不已。顾不上洗漱的她,开车去了医院探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