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矿长妻子哭声稍息,五哥又接着问:“死之前那段时间,他跟什么人有过接触,特别是他们矿上护矿队队长刘壮,他们之间关系怎么样?另外老矿长有没有什么你不知道来路的大笔钱财,你要老实交代啊,不然你和你儿子都会受到牵连的。”
老矿长妻子脸都吓白了,连哭泣都忘记了,她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跪在五哥面前,柳寻欢忙上前将她扶好。
“天地良心,我们家从来都是用他那一千多元工资,你看我们家这个样子就知道我们生活不宽裕,我从来没在他身上见到多的一分钱啊!”
五哥点点头,将老矿长妻子说的记录下来。
老矿长妻子接着又说道:“那个刘壮我也知道这人,平日就凶巴巴的,好像武艺很好,我们家的跟他没什么交道,但我感觉得出来,我们家的很怕他,在我儿子很小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怕出什么事,特意把儿子寄养在远地方他姐姐那里,让他在那里学习,长大参加工作都在那里,这不,儿子这次回来就是把我接到他那里住。我们家男人啊,我看得出来,这几十年他都活得不快活,他想把铜矿搞好,却又力不从心样子,经常借酒浇愁。”
五哥记录完,不再问什么了,因为他知道,再问下去,这个女人也是一无所知。
“看他们家的陈设,不像是有钱人家,作为一个国有铜矿的矿长,他家算是很寒酸的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柳寻欢对五哥说。
“你的意思是白水河铜矿盗窃案,老矿长不是主谋?”
柳寻欢点点头,说道:“即便他参与了,也不可能是主谋,不然也不会被吊死在矿洞中。”
五哥点点头,说:“你的分析有道理,但都是建立在案情假设基础上的,现在关键是证据,不抓到螳螂和刘壮,这个盗窃大案就破不了。老矿长目前仍还是最大犯罪嫌疑人,越是表面穷,暗地说不定越富,要加派眼线跟踪监视老矿长的老婆和他儿子,说不定我们就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