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安道:“当然是广陵锦,每年年前的两个月是价钱最高的时候,不管是布价绣娘的工钱都要涨。”
“将广陵锦换成粗布,价钱高就不对吗?”
“两样东西的品质不同,粗布满大街都是泥腿子穿的,卖锦缎的价钱,沈氏觉得合适吗?”
沈逸澜看了眼花总管,续道:
“谢大人此言差矣,开国初期先皇先皇后皇宫里架起织布机,织出的粗布整个皇宫都在穿,当时被百姓传为佳话,请问粗布怎么就是泥腿子穿的了。”
谢永安脑门上的汗当时就出来了,这不是狡辩吗,都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自觉失言,赶紧往回找补,
“本大人意思是说,现在国库充盈,不用再吃早年的苦。”
“谢大人此言差异,提起先皇的丰功伟绩,不管是皇宫里的家人,还是上下朝臣为之骄傲的,身着粗布素衣以表怀念先皇之心,这样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