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谢大人没了惊堂木,只能将自己的声音抬高,“肃静!”
“缴税乃每个商户的本分,少缴或者不缴是触犯律法的,不能触犯律法去帮其他人,废了正道。”
沈逸澜笑道:“谢大人说的是,民女不能犯律法接济商户,唯一的办法是研究出他们怎么变成这样,加以改正。”
大堂上的原告们又开始窃窃私语,魏彭祖披枷带锁满脸的油泥,气愤道:
“怎么变成这样的?不就是沈逸澜操控物价,将粗布卖出天价,素缎卖成白菜价,过段时日素缎又涨,沈逸澜卖高价差价就赚了不少。”
堂上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没有惊堂木。谢永安只得抬高了嗓门再喊:
“肃静!......沈氏逸澜,你还有何话说。”
沈逸澜想往税银上说,下面这些人,偏要说什么布匹的价钱,想帮陵州商户发个声都难。
“谢大人,临近春节,布行绣坊什么最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