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毛巾覆盖包裹整个脚踝,姜语迟舒服的眯起了眼。
郁清淮不愧是专业的,就这么点时间被医生一指导,第一次上手就把她整个骨头都要按酥了按软了,连头皮的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满足。
脚上已经没有任何一点点不适感了,但姜语迟却不敢放松警惕。
她的五官加紧排练着,铆足劲准备等郁清淮洗好手从浴室出来,就好好演上一出大病未愈疼痛难忍恕难与君共赴云雨的戏码今夜好把郁清淮打发走。
可当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白衬衫的每个扣都系得一丝不苟,连皮带都规规矩矩的带好的郁清淮出现时,她一下子傻眼了。
顾不上原些想的什么把他打发走的意图,姜语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惊呼到:“不是,现在几点了你还要去拉磨?”
她没有坏到拿着鞭子逼郁清淮这样日夜不休的工作吧!劳动局请明察呀!
郁清淮走到镜子前,一边理着袖口一边漫不经心的用几个字就堵死了姜语迟的嘴:“你想我留下?”
当然不!姜语迟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撑起腰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
折腾了小半夜,郁清淮的头发现在依旧半干,他看了看时间,现在马上出发刚好能赶上和辛宿约定的会谈时间,再磨蹭可就来不及了。
那就来不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