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能把死人救活?” 另一个路人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躺地上的人慢慢地坐起来,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惊讶:“我怎么了?”
路人:“小伙子,你真命大,死了还能被救活。”
他说,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我死了?我早上起来感觉特别的痛苦,突然高热、咳血、胸口疼痛不已,呼吸困难。可现在觉得特别舒服,胸口不痛了,也不高热。”
路人听后震惊,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你,你说你好了?”
他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感激:“对啊,我不难受了。”
中年男人问沈望舒,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难道你真是神医,那个一针救治整个庄子一千多人的神医?”
绿萝叉腰瞪了一眼唐婉柔,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那当然啦,我家主子就是救庄子上的人,这不是被某个不要脸的盗取别人的劳动成果来这里炫耀呢。”
福勇也不甘示弱,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就是,我们家主子医术了得,哪里是这种小喽啰可以冒充的。”
一位大娘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你是沈家姑娘?”
绿萝:“正是我家小姐。”
大娘兴高采烈,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没错了,大家不知道,这沈姑娘可是神医,前天给我们贫民窟的人治疗鼠疫,好了,都好了。”
“看来是真的,沈神医,给我看看吧,我觉得我也感染鼠疫了。” 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男子,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也是我也是!” 一个妇女挤上前来,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期待。
“还有我,我我……” 一个小男孩挤在人群中,他的声音稚嫩,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
沈望舒被众人争抢着,她微笑着,一边安抚着众人,一边耐心地一一为他们检查。她的动作温柔而专业,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的专注和关怀。
唐婉柔在一旁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被气得肺都要炸了,再看看萧宴瑾一脸欣赏地看向沈望舒,她嫉妒得要发疯。
她要哭不哭,假装柔弱,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瑾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宴瑾转过头,看着唐婉柔,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失望:“婉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医术确实不如沈姑娘,你应该向她学习。”
唐婉柔低下了头,眼里闪过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