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怕不是吓傻了吧,开始说胡话了。” 另一个路人摇着头,眼中带着同情。

沈望舒没管那些说风凉话的人,她从医药箱里取出口罩戴上,再取出一次性使用注射器和抗生素。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的专业和冷静。

路人指着注射剂,眼中带着疑惑:“她想干什么?那个是什么?”

“不知道。” 另一个路人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好奇。

沈望舒一步一步将注射器取出来,掰开抗生素,用注射器吸出里面的药,撩开那人衣袖,用棉签酒精擦拭后扎针。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伤风败俗。” 一个老人皱着眉头,眼中带着不满,古人就见不得这般男女不注意大防。

衙门的人过来,身后跟着县令和萧宴瑾,衙役问:“是谁报官。”

青年指着沈望舒,语气急切:“大人,我们报的,她谋害人命。”

衙役上前准备拿下沈望舒,语气严肃:“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望舒:“怎么?现在的官都是见人就抓,证据呢,你查过吗?”

青年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们就是人证。”

沈望舒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你一个收钱办事的,做得了人证吗?人还没死呢,你们急什么?”

跟着青年的男子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人就是你害死的,还说没死,唐神医都在这你还胡说。”

沈望舒道破,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别急着下定论,唐神医这么着急,是怕等下收不了场吧。”

唐婉柔看到萧宴瑾走过来,急忙跑过去,脸上带着委屈:“瑾哥哥,你来了,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这位姑娘,总抓着我不放。”

萧宴瑾没有看到戴着口罩的沈望舒全脸,厉声吩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有人欺负唐神医吗?”

沈望舒悠哉悠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唐神医急什么,等人醒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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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柔心道,这小贱人真难缠,不就知道贱民,死了就死了,还抓着本姑娘不放。

这时,以为死了的人突然咳嗽起来,他的动作虽然微弱,但却清晰可闻。

路人惊讶地喊道:“醒了醒了,没死,真被她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