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三人终于上岸,顾不得湿漉漉的狼狈模样,满满和扶光赶紧把越酌放平,一个劲的按压他的胸口。
“咳咳!”
过了好一会儿,越酌终于有点反应,满满和扶光顿时心下一松。
可当意识到越酌口中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时,二人又是蓦地一惊,是血!
满满和扶光被这状况打得措手不及,面上全是越酌弥漫着淡金色的鲜血。
温热,腥臊,喷涌而出。
“越酌兄,越酌兄!”扶光不敢按压胸口了,转而拍向越酌的脸。
越拍越是心惊,水下泡着没发现,一上岸,越酌的七窍竟也同时在流血。
满满一下按住扶光拍打着越酌面颊的手:“快,赳月,用赳月把雷电之力引出来。越酌的身体受不了了,再慢些,他便要爆炸了!”
扶光手忙脚乱的用右手抓住左手的指掌,再用力一扯,骨头噼啪作响,竟硬生生从指掌中扯出一把弓箭来。
满满已经给越酌开好了血口子,不待扶光发布命令,赳月弓竟自发围绕着越酌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至形成一个旋涡。
赳月弓和越酌同处其间,二人看不出多少门道,过了好一会,见旋涡里掺杂起银紫色的流光,满满和扶光这才安心下来。
——
另一头,吴宅,仙桃小筑。
白夜被绑在仙桃小筑院子中间的一棵松树下,人垂着脑袋,落寞的气息在四周弥漫。
离远了些,谁都愿意作个假证,说句他已知错忏悔。
毕竟嘴皮上下一翻,不费多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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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的响雷似有若无,好似时间也差不多了,白夜这才抬起头,看向屋檐下还在恢复中的狄鹿,和坐在旁边抱着花猫的扯呼。
“阿叔,我不会放了你的。”扯呼迎上白夜的目光,好心解释道。
“喵!”怀中的花猫应声附和,态度一致。
狄鹿这时睁开眼,沉默着看向他。
好多事情,说是说不清了。
白夜靠着树干搓了搓背,好似有些痒:“也没指望二位废物能帮我解开。”
扯呼瞪大眼睛看他,没想到沦落到如此地步,他的嘴也能攻击人。
“阿叔说话不好听吗?”白夜突然想逗逗这个小丫头。
扯呼摇摇头:“阿叔的嘴,像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