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容熵皇发怒,宁溪便开始先发制人。
“容熵皇莫不是被一个小丫头气着了,堂堂北厥皇,只这点雅量,岂是大国风范?我们安国的皇上,可是被人指着鼻子骂都没动怒的。”
容熵皇直接被气笑了。
“你们安国射死我北厥的士兵,还想给朕戴高帽?宁溪,二十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宁溪被容熵皇说没脸皮也不羞不怒,不卑不亢道:
“容熵皇,是北厥士兵欲先要杀害我国子民,如果我的人不出手,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我安国的百姓死于非命吗?如此这般,我如何对得起我身后的安国,如何对得起头上的旗帜,如何对得起身上的战甲!”
宁溪说得正气凛然。
“宁溪,现在是你们安国的百姓在朕的手上,真把朕惹生气了,朕即刻杀死他们。”
那些百姓哪里经过这些场面,听到容熵皇的话,想起他们将北洲城的百姓活生生吊死,让马踩死,对妙龄女子更是不把她们当人看,顿时连骨子里都透着恐惧。
他们抬头看向城墙上的宁溪,哀求道:
“宁神救救我们。”
“求宁神救救我们!”
“我们不想死……”
看着那些不断求饶的安国百姓,容熵皇刚刚输掉的气瞬间回来了。
他看着宁溪,道:
“宁溪,你看他们多想活,你不会不救他们吧!”
容熵皇话落,那些百姓又是齐齐哀求,还不断的磕着头。
“求宁神救救我们!”
宁溪看着他们,看向容熵皇道:
“说说你的条件。”
容熵皇顺了顺扶手的虎皮,道:
“开城门。”
宁溪冷声道:“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开城门,北厥的百万大军就会杀进北阳关,冲入内陆,到时候,死伤无数。
宁溪虽然急于救人,但也不可能因为他们而冒这么大的险。
北阳关,就算十三万人都死光了,只要有一口气在,她都会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