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你陪我再用些。”
“好。”
膳房内很安静,只听得碗勺叮咛的声音,两人都未曾开口说话。
“十一…”
“阿珞,你父亲是九王叔杀的是吗?”
裴珞疏郑重点头。
“是,就是他派人围了东宫,一刀划破我父亲的喉咙。”
陈十一沉思一会儿。
“阿珞,我助你杀他。”
裴珞疏眉头微蹙。
“怎么能让你参与这些事,我自己来,你只管把自己的身子养好,这两日,老秦就该来了,好好保重自己,否则我寝食难安。”
陈十一手中的筷子搅动着白饭。
“阿珞,我们会死吗?”
裴珞疏紧紧抓住她的手,免得她胡思乱想。
“不会,有我在,必将保你平安。”
老秦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堆草药,陈十一专门给他找了个角落,让他晒着药材。
“帮我看看,我的寒症还严重吗?”
老秦给她搭了脉。
“没事,我再给你换个药方。”
陈十一喃喃自语。
“说是没事,但要换个药方,这个说法不是自相矛盾吗?没事,不是就可以停药吗,为何还要换个药方?老秦,你和我说实话。”
老秦叹气道。
“你啊,别想太多,人的病啊,都是胡思乱想想出来的,你是有点寒症,那有寒症也不一定会死啊,就是比旁人怕冷了那么一点,子嗣艰难了那么一点,但也不是没可能,你就好好休息调养,也别东奔西跑的伤神劳累,慢慢地病就好了。”
陈十一上下打量着老秦,看得老秦全身发毛。
“老秦,你上次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老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陈十一坐在椅子里往后靠。
“百灵,去外面帮我请个大夫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