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他说:“这里有烟。” 翟双白站住了,他们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 在夜色中,翟双白都能看见他纠结的面容。 “怎么了,担心聂予桑跟你一样装醉?” “我装醉是在努力让自己释怀。” “那聂予桑装醉,就是让我们撤防。” 聂知熠向她走过来,抱住了她,弯着腰将他的下巴杵在她的肩膀上。 “好痛。”她挣扎了一下,聂知熠立刻就松开了她。 “明天小心一点。”翟双白说。 “知道了。”他故作轻松的笑:“真的要单打独斗,他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