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眼睛一翻正要转身就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聂知熠:“聂予桑让你明天陪他去哪里?”
聂知熠自然不知道:“明天再说。”
“你加点小心,阿心,我发现你自从和翟双白过起日子后,变蠢了。”
这世上也只有灵犀敢说聂知熠蠢,当然,她也没漏下翟双白,用留着尖尖指甲的细长手指又指了指翟双白:“你也是,就离谱。”
韩以湄看着她白色的如同女鬼般隐在夜色中的背影,嘟囔着吐槽:“你才离谱,哪有这么说话的,搞得所有人都欠你八百两银子。”
灵犀的态度不要紧,她一向都是这个样子。
有的人,心事和情绪放在脸上,这样的人是真实的,不用费劲去猜。
但聂予桑的心事仿佛关在某个小匣子里,钥匙只有他知道在哪里。
回到家,韩以湄就把宗考抱走去睡了,翟双白洗完澡出来在房间里没找到聂知熠,推开露台的门,他正趴在栏杆上吸烟。
翟双白走过去,他听见了她的脚步声,立刻就将烟掐灭了,伸手挥去空中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