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走出房间,翟双白也打好了电话,递给聂知熠。
聂知熠没接:“你去给她。”
翟双白不置可否地走进宫千桐的房间,将电话交给了她:“跟你哥哥说过了,没问题。没想到你哥哥管你很严啊,还有门禁呢!”
翟双白自说自话的,宫千桐并没有理她。
翟双白看向她,只见宫千桐脸颊绯红,眼中的光有种抑制不住的亢奋,仿佛刚才经历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
翟双白微微一笑:“宫小姐,晚上你好好休息,哦对了,”她指着床铺对宫千桐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一般没什么人留宿,所以也没准备多余的床品,我和知熠结婚后都住在聂家,只有床铺上的那一套,所以我只能把知熠以前睡过的床单给你铺上了,不过都是洗的很干净的,别介意啊。”
宫千桐回头看过去,灰色的丝质床单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就出现了一副画面,聂知熠就躺在床上,柔软的被子搭在他健硕优美的腹肌上。
宫千桐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翟双白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跟她道晚安:“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你随时找我,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零就是我们房间,晚安。”
翟双白关门退出了宫千桐的房间,聂知熠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吸烟,窗户是打开的,雪花争先恐后地往房间里飘,刺骨的寒风充满了原本温暖的房间。
翟双白关上门走过去:“不冷吗?穿的这么少?”
她过去关上窗户,转过身来注视着他,半开玩笑地道:“我只知道小姑娘被你撩拨的面红耳赤,怎么,你也需要冷静冷静吗?这可不像我所向披靡骁勇善战的老公啊?”
她冰冷的小手敷上了他的胸口,刚才关窗户冻得冰凉,雪落在手上化了,湿漉漉的就顺手插进了他的衣襟里,开始往他的胸膛上摸索。
就像是一条冰冷湿滑的乌贼。
聂知熠及时按住了她不怀好意的手,掀起眼皮看她。
“房间可不隔音。”
当初这个房子,聂知熠就没打算让第二个人住进来,他是为了一个人独处的空间,所以就没刻意做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
“我又不会发出声音。”翟双白挣脱开他的手,一路下滑,来到他的腰腹间,冰凉的指尖好奇地探索着他的肌肉线条:“这是人鱼线吗?你没有用力就能摸得到吗?”
她的手指顺着坚硬的肌肉线条往下抚摸,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有所反应,但此刻,他异常冷静。
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识趣算了,但翟双白偏不,就是要撩拨他。
撩拨到他忍无可忍,扣住她上下其手的手臂,他知道翟双白在想什么,她哪是撩拨自己,她这是色诱隔壁的宫千桐,让她躺在自己曾经睡过的床单上,穿着他的旧衣服,再听着他们在这边耳鬓厮磨抵死缠绵,让她发挥无尽的想象力。
“翟双白。”他用力拽出她已经探进他睡裤里的手,忍了又忍,还是憋住他要说的话。
他是想说,她的无耻已经接近于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