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宫千桐不是没有和男人亲密接触过,虽然家里管得严,她仍然有空子可钻。
但是,聂知熠给她擦药也不算什么亲密接触。
虽然他的手会触碰到她的大腿,甚至刚才他低头仔细帮她擦药的时候,还有点略湿的发丝垂到了她的大腿上,他的鼻尖都快触碰上去了,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所以,宫千桐也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她以为男人的呼吸都是炽热的,她大学的时候和一个欧洲小帅哥在图书馆的监控死角里亲热,其实本来是挺期待的,但是当那个平时看起来很清冷的欧洲小帅哥浓重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的时候,她竟有些抗拒。
欧洲小哥还好,美国壮汉身上甚至还有体味,当然她也试过亚洲人,平时看上去挺正常的人,到了床上就变得面目狰狞。
可是,聂知熠的鼻息却是凉的。
不是透心凉那种,但至少感觉不出来温度。
就在宫千桐心猿意马的时候,她的电话忽然响了,惊了她一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叫。
还是聂知熠将手机拿给她,是她哥哥宫羽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