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秋老虎厉害得很,天气还是挺热,宗考穿得很少,短袖的连体短裤,露出白白胖胖的胳膊腿。
保姆笑着说:“是啊,宗考乖得很,肯吃肯睡也不闹,长得好,前几天才做过体检,各方面指标都特别好呢!”
聂知熠和流着口水的宗考对视了一会,宗考忽然咧开嘴乐起来了。
聂知熠看到他的牙床上冒出了两颗白白的小牙,有点惊讶:“他长牙了?”
保姆说:“是啊,四个月了,长牙很正常啊,他现在牙齿痒痒,磨牙棒一会功夫就能啃半根。”
说话间,宗考忽然握着聂知熠的手指头就往嘴巴里塞去,这是把他的手指头当做磨牙棒了。
那两个小牙齿都碰到聂知熠的手指头了,他立刻将手指头从小胖手里抽出来,与此同时,他无意间抬头,正好和露台上的翟双白四目相接。
他应该是一直没留意到露台上的翟双白,短暂地和她对视后,他飞快地将宗考还给保姆,就低头钻进了车里。
翟双白看着聂知熠的车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忽然觉得手指头疼,一低头,烟头都烧到手指了。
她扔掉烟头,回房间把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
手指头上的烧灼感渐渐消失了,但是内心的烧灼感开始慢慢强烈。
她回到房间在按摩椅上躺下,闭目养神地享受按摩。
阿珍送燕窝进来给她吃,忽然阿珍说:“少奶奶,您的手指头怎么在发抖啊?”
她看着自己的小手指,的确在微微发颤。
她说:“按摩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