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在这一瞬间,忽然愣住了。
她总是说,聂知熠是她见过的最邪恶的人。
但是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对什么人做出什么特别凶残的事情。
倒是聂家几子给他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
他身上那些伤疤就是证据。
翟双白莫名地叹口气,聂知熠却说话了。
“别像个女鬼一样幽怨地叹气。”他捏了捏眉心终于从后座上坐起来了,甩了甩脑袋看看外面:“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还以为四哥挂了,原来虚惊一场。”
“这么多人都想让我死。”聂知熠下了车,迈着大步往前走:“也不多你一个。”
她站在原地,忽然纠结又矛盾。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她听到的事情告诉聂知熠。
如果不说,明天聂知熠会死于交通事故,死状惨烈。
如果说了...
可她为什么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