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去露台吸了根烟,然后便看到了聂知熠提着皮箱从大宅里走出来。
他应该是回来收拾行李的,听说这次他去的地方挺远,可能要待上几天。
司机跑过来接过他的皮箱放进后备厢,聂知熠正要上车,正好保姆抱着宗考经过他身边。
保姆叫了一声:“四少。”
他没应保姆,却注视着宗考,看了好一会。
保姆急忙挥动着宗考的小手,用孩子的口吻说:“四伯,宗考,这是四伯。”
翟双白靠在栏杆上,看到聂知熠伸出手指放进了宗考的小手心里。
此刻,他仍然是面无表情的。
但是,面无表情也分很多种。
翟双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口口声声说讨厌小孩子这辈子也不会生孩子的男人,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在眼前,不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是不是和他表面一样平静。
司机放好行李箱上了车,轻声跟聂知熠说:“四少,可以出发了。”
聂知熠轻轻抽动手指,可是宗考竟然握的很紧很紧,怎么都不松开。
保姆轻轻拽了拽也没拽开,笑着说:“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