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逍!我承认从前是我年轻不懂珍惜,好多事都是后知后觉才看清,包括你的真心。
可我们两个闹成那样,全是因为我任性么?
你就一点责任没有么?
多少次,你明明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却偏偏只把话说一半。
好,从前怪我长嘴不问,最后串联所有乱七八糟,非给自己安个代替品,没苦硬吃!
还好端端的跟你错过两年多!
基于前车之鉴,咱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窦逍,现在我问你,你查染色体到底检查的是什么?你是没有生育能力还是什么?!不对,从前你总是耍赖不做措施,现在为什么这么怕有孩子!啊?!说话啊!我现在在你眼里心里到底是什么啊?!”
就这么光卟粗溜栽歪在地上。
还支棱着。
窦逍张了张嘴,刚要说-是最爱的人,是未来孩子妈。
无奈他现在心里没完全想开,能不能别逼他。
就忽听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又来嘲笑他,问他有没有做好准备,司恋若是拿他当个怪物要跑,可别怪他再次出来招摇、兽性大发。
见窦逍整个人傻在那。
还晾着,显然有话不说。
司恋气愤地抓起枕头朝他一砸。
“哼!”
枕头弹开,没遮住。
再扔一个。
窦逍总算反应过来,自己搂住枕头挡上,嗖地站起身,却往衣帽间跑去。
不行他得赶紧把裤子穿上、扎紧裤腰带,勒住那一重恐将再次伤害司恋的人格。
见他跑了,司恋更气,委屈爆炸,随着跳下床时后脚跟一震。
酸疼袭上鼻腔,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
她哭着四下搜寻,抄起个台灯就去追窦逍。
嘴里还嚷嚷着:“别跑啊你个大坏蛋!不是赖我害你进局子吗!强奸你我做不到,那就判我个故意伤害啊!咱俩一报还一报,谁也不欠谁!欸?!锁门干什么!开门!”
失策啊失策,晚上叫窦逍去她那里好了。
若不是这衣帽间的门怎么都抠不开,司恋都不知这门还能锁。
气的哐哐踹了两脚,窦逍还躲在里面不出来。
司恋就站外头叫唤,说他不行、啥也不是。
还突发奇想另辟蹊径,编瞎话道:“对了,忘了告诉你、窦逍,你不是从没拿我当过代替品嘛,但我现在可是拿你当代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