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跟我提起,说那两口子的尼克是怎么来的嘛。
我知道了,我看到她们在天团群里聊来着。
说是小九测排卵、反向操作失误了。
但我有信心,我今天测的一定准。
顺便告诉你,早上的药是真没必要吃,因为绝对安全~
现在也用不着担心~
想什么呢、还不抓紧……”
抓紧是不可能抓紧了。
搁从前、按常理,什么安不安全期的,窦逍根本不考虑。
可一听司恋提安全,窦逍只觉后脑一麻,满脑子都是——
没有绝对的安全。
完犊子了,下午他说担心自己会心理障碍是开玩笑。
窦逍这辈子都没想过,他对着心尖儿上的人,真的会不行。
怕话没说清就让司恋中招,怕话说太轻司恋会弃他而去。
怕这怕那,怕来怕去,越纠结越不行。
忙活一脑瓜子汗,窦逍还是没能克服心理障碍。
他咬着牙问司恋:“你买试纸,没顺便买套么?零距离不是主要卖套的么?咱还是、安全第一吧……我觉得……”
“嗯,买了,等排卵期前后再用,省省,挺贵的东西……”说着话,司恋神不知鬼不觉地轻轻扣着窦逍的耳畔,抬起他的脸,夹着嗓子悄声问:
“嗯?是不是?窦老板,过日子要精打细算,话也要说一半留一半,你为什么非要给我吃药,还不告诉我,是打算留到过年?”
她语气娇软,却字字带刀。
听闻此,窦逍眼眶和瞳孔同时倏然放大,妥妥一种被拆穿的既视感。
果然有事瞒她。
司恋趁其不备,推着窦逍肩膀忽地将他掀翻。
她骑着窦逍的狗腰,一手薅着他的头发、一手掐着他的耳朵,凶巴巴问:“怎嘛!是不是叫我扎心了、跟这儿发蒙呢?!快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窦逍万万没想到,司恋竟然色诱他。
若不是他没行,难不成这死丫头要在关键时刻扼住他的大动脉?
许是受好胜心和占有欲驱使,窦逍突然就行了。
钻石一样崛起。
但司恋并没给他放行,抬脚就把他踹下了床。
怪不得刚刚没让他脱睡裙,这丫头这一站起身,裙身丝滑一落,该遮住的都遮住了。
此时此刻,司恋就像个母系社会的领袖一般,站在床上,单手叉腰,单手指着窦逍凶狠声讨,也不再遵守两人之间那-谁都不找后账的不成文规定,严厉地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