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鸢松开拽着南栀的手。
下坠的过程,似乎很是缓慢,她好似还能听得到他们对话的声音。
祁时宴熟悉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那女人死了,以后就没有人能阻碍我们在一起了,雪鸢,这件事你办得漂亮。”
“我早就说过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那个女人,她给我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把同别人生的贱种赖到我的头上,她是当我大怨种还是接盘侠,她落到今天这样的结果,是她该得的。”
“…………”
一阵风呼啸而过,莫雪鸢、祁泽恺站在崖边,脖子伸长往下头看。
这里是整个景区最高的地方,百度上的资料显示海拔有三千多米,而且因为来的人少,也并不在景区的开发范围内,并没有安装有监控摄像头。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是不死,多半也得半身不遂,更别提肚子里的那个,哪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山下走。
“我刚刚模仿祁时宴的声音模仿得像吗,可有达到祁少夫人您的要求?”
莫雪鸢笑起来:“当然,简直惟妙惟肖。”
忽然,莫雪鸢一双眼情意绵绵的看向祁泽恺:“泽恺,我这里,”
她抓住对方的一只手,按向自己的左边心房:
“我这里还是有你的,你如果还愿意的话,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你的,泽恺。”
祁泽恺厌烦的抽回自己的手:“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情我都一一帮你做了,正如你所说的,这是我祁泽恺欠你的。
现在也一并还清了,我回祁家无望,那么以后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自珍重吧!”
祁泽恺说完,头也不抬的朝前大迈步,根本不管身后的女人是一副什么样子。
他用脚趾头都能够想象得到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从前奉为女神的人,如今,他只觉得倒尽胃口。
可莫雪鸢娇滴滴的声音还在身后响着:“泽恺,泽恺,泽恺你别走那么快,等等,等等人家嘛,好歹人家脚还受了伤嘛!”
祁泽恺脚步一顿,等着女人朝她走近。
高大的身躯岿然不动,莫雪鸢看着那道高大的身影,莫名的心跳了一下,随即,嘴角往上勾了一勾。
果然是个傻子,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话,他又心软下来了,一听到她受了伤,还不是乖乖等在原地了。
等到莫雪鸢走近,祁泽恺转过身:“伤到了哪儿,我看一看?”
男人突然的转身,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从她的那个角度上看过去
祁泽恺的视线落到的恰好是她胸部往上的位置,莫雪鸢今天穿了件十分性感的低胸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