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还挺烦他们的,南栀,你是个孤儿,可能理解不了我所说的这种烦恼。
人生嘛,太一帆风顺了其实不好,偶尔遇上几块绊脚石是正常的,把这几块石头搬走丢掉就好,之后的路同样也会走得一帆风顺。”
南栀仰着头,看向莫雪鸢。
莫雪鸢高挑的身影半蹲在她面前:
“怎么,你还没明白啊,我的意思是,你就是那块大的绊脚石,而那个小野种就是小的绊脚石。
我莫雪鸢如果是在路上遇到了挡住我路的石头,当然是要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了。
为了确保我将来的路走得顺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和那个小野种不死,我在这一条路上怎么可能走得一帆风顺,我这个人强迫症,石头没搬干净,或者障碍没排除完全,就总想着要再检查一遍,呵呵呵!”
南栀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你太可怕了!”
“你是真的爱祁时宴吗?”
“爱?这重要吗?”
莫雪鸢脸上的那一个笑容更加的阴森可怕:“南栀,也只有你这样愚昧无知的人才会问出来这样愚昧无知的问题。”
“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有许多绞尽了脑汁也悟不透彻的东西。
那就不要去想,不要去悟了,省省力气吧,好好的陪你那个短命的女儿去地底下去想,去悟吧,多个人作伴,也没那么孤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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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鸢伸手猛的一用力,将南栀从悬崖边推了出去,但在下一秒,又快速的将她的一只手给拉住,南栀的整个身子半吊在了悬崖边上。
“南栀,你说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下面可是悬崖,要真掉下去,骨头都得给你震碎。”
莫雪鸢故意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说着体贴入微的话语。
可在这一句话结束之后,那张红唇又凑到她的耳边:
“南栀,我早就说过,你我之间,真正能站着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我莫雪鸢。
你还偏不信邪,你且张开眼睛好好的看着,看我莫雪鸢是怎么样一步一步走上顶峰,坐在那个你不敢坐上去的位置上。”
她的笑,笑中藏刀,刀中见血。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成为威胁。”
说完,正要松开紧紧拽着南栀的那一只手,耳边却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雪鸢,好了吗?”是祁时宴的声音。
莫雪鸢的声音之中难得的温顺,立马就没了刚刚的阴狠语气。
“你怎么来了?”
“有些不太放心,对了,我要你帮我办的事情办妥了吗?”
“办…办妥了,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