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我们就是在说你,在笑你,你快慌张啊,快点示弱给我们看。
三个人笑完发现金圯撑着下巴看她们,眼神清淡如雾,嘴角却微微勾着笑,那是很不屑的神态,秦轶蕾头皮一阵发麻,而后假装大方的分发好试卷走下了讲台。
秦轶蕾心慌。
她在等。
等金圯的爆发,等金圯再一次的反击,但是金圯没有,正因为没有这些反击和爆发她才越来越心慌,想针对金圯的心思越来越明显。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开学后的第三天,在三节全然没老师坐镇的晚自习时,她被栗旌喊了出去。
出去时经过金圯的桌子,她微垂着头写卷子,字迹清晰锋利,和她的态度一样。修长白皙的脖颈线条很优越,秦轶蕾甚至可以嗅到她身上恬淡的兰花香,夹杂着嫉妒与自卑走过她身边,独自一人去面对栗旌。
金圯知道栗旌要找秦轶蕾谈话。
因为最近秦轶蕾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她们五个人下课后建立了同盟似的在后排的柜子处聊天大笑,金圯但凡经过她们就停止了笑意,她走过后几人又开始叽叽喳喳,很讨厌的手段,但不高明。
金圯懒得理她,因为她最近又被晏挺缠上,这人因为迟迟不回加拿大所以家里的电和水被停掉,他的卡也被停,最近住在金时雨家里,上下学都和金圯一起。
她有点儿烦,也和晏挺约法三章。
反正在学校里必须零交流,晏挺遵守的挺好。金圯还在想办法把他赶回加拿大,她不想这人把学业耽误了。
最近有些焦头烂额,她连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好,周二晚上久违的跑去天台抽烟时遇见了栗旌,她似乎单纯的来吹风,看见她也不惊讶,俩人无交流。
栗旌走之前说周三会找秦轶蕾聊聊。
金圯无所谓,她只问:“能不能把你弟从我家弄走?”
“不行啊,我妈被我姨妈下了通牒,不能收留桥桥,你就当日行一善了吧。”栗旌笑完又说,“有人投诉过这个地方了,今天之后这里会被封,你以后别来了。”
金圯呼出一口烟,和她说了再见。
没想到栗旌这人办事效率这么高,她还真的把秦轶蕾拉出去聊聊,怎么聊的她就不知道了,回来后秦轶蕾眼眶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