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郭婶子你没病啊!”陶湘玉不动声色地回敬:“听你那一番疯言疯语,我还以为你病得不轻呢。”
郭婶子怒气冲冲回怼:“你才病得不轻,我刚才说的,不过都是大实话而已。”
陶湘玉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那我倒要问问,你跟鲁家人是什么关系?你这么相信鲁家人说的话?”
郭婶子顺着话头辩解道:“我跟鲁家人能有什么关系?你前婆母都说你偷东西,她的话不可信,谁可信?”
“很好!”陶湘玉心中窃喜,口中却泰然道:“喔?我倒是听我那前婆母说过,郭婶子你还偷过她家的鸡呢!”
“还有这等事?”车上众人听闻此言,纷纷将目光转向郭婶子。
郭婶子感觉自己成了台上的丑角,怒斥道:“姓陶的,你别冤枉好人!我啥时候偷过你前婆母家的鸡了?”
郭婶子想要自证清白,这让陶湘玉甚是满意。
她歪起脑袋,语气透着讽刺道:“刚才不是郭婶子你说,我前婆母的话最可信吗?那她说你偷了她家的鸡,如何就不能信了?”
“陶湘玉!”郭婶子气喘吁吁,急促而迫切的强调:“我再说一遍,我从没偷过谁家的鸡!”
陶湘玉眼含狡黠的笑意问道:“郭婶子,你执意称自己没有偷鸡,那就说明是我那位前婆母撒谎污蔑了你。
她既能朝你泼脏水,所以她泼向我的脏水也同样不可信,你说是吧?”
郭婶子怒气冲冲,声音里夹杂着愤懑说道:“你们婆媳一家人,这能一样吗?”
“你倒说说如何不一样?”陶湘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郭婶子,你跟你婆母不也经常上演,一家人互泼脏水的戏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