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湘玉懒得多加理会,抬头撂了句:“是又如何?”
她趁天还未大亮就早起赶牛车,此时困乏的很。
与其跟郭婶子掰扯,还不如闭目养神小憩一会儿,于是继续将头埋进膝盖。
“下堂妇就该走路去县城赶集,哪配跟我们一起乘车。”郭婶子依旧没完没了。
一旁的黄婶子有些看不下去劝道:“郭婶子,大家同是女人,你可别这样说了。”
郭婶子捏着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回道:“人家都敢做,还怕被人说吗?你说是吧,陶家大姐?”
陶湘玉岿然不动,这回连头也没抬。
再一次被无视的郭婶子,气恼的开始口不择言:“陶家大姐这是带着从哪儿偷来的东西去赶集呀?婆家偷不成了,该不会是偷娘家的吧?”
陶湘玉听到这出,也不想着休息的事了。
看来这位郭婶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蹬鼻子上脸的主,给不得好脸。
要论吵架陶湘玉可没怕过谁,她淡淡地说道:“郭婶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在郭婶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之际。
陶湘玉又轻飘飘地抛出一句:“郭婶子,你今儿个出门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我没忘啊。”郭婶子一头雾水地回答。
不多时,她似乎恍然大悟,质问道:“等等,我好好的,吃什么药?陶家大姐,你这摆明了是在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