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南宫江,这屋子有两间,若姑娘不嫌弃,我们一人一间”。他不知何时走到门口,看出了她的犹豫,主动诉说道。
婉樱闻言深呼一口气,“好,多谢公子”。我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他应该没有认出我。
他引着她来到隔间,整个破败的宗庙就剩这两间还算好,能遮风挡雨,两间是连体的,这间门板破裂,南宫江皱眉的看了一眼,本能的脱下外衣,想办法把它定格在门板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婉樱耳朵,不知他在做什么,她没有问,放下箩筐和木筐之后,老老实实的坐着,她惊奇自己对他的信任。
待固定好外衣,确保外面看不见她之后,他开心的拍了拍手上的灰,转眼就见乖顺可爱的她,眉眼间不自觉溢出笑意,掀起外衣,不一会儿,又重新进来。
一番捣鼓之后,婉樱察觉到了火的灼热,愣了一下,“多谢公子”。
“呵,无碍”。南宫江为她做好一切,起身往外走,“姑娘好生休息,在下就在外面,有事就喊在下一声,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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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谢”。
待南宫江出来坐下以后,步惊云像是老者一样摇了摇头,嘴角挂着神经兮兮的笑意,“你不对劲”。
“你想多了”。
“哦…,我想多了”?
“本公子就是本能的怜香惜玉,就算是别的女子,我也会这么做的”。
“嗯,嘴长在你身上,你说的都对”。步惊云很欠的点点头。
被噎住的南宫江丝毫找不到反驳的机会:“……”。
一夜雨过后,是明日初晴。
“走吧”。步惊云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极大的哈欠,对同样刚醒的南宫江说道。
南宫江看了一眼远处没有动静的屋子,轻启薄唇,“你先走吧”。
步惊云:“……”。
步惊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忙做了一个“了解、明白”的神情,“我懂,我懂,兄弟懂你,我这就给你们单独的相处空间,不打扰了,再见”。
南宫江:“……”。此刻的沉默,是我仅能表达的最好的语言。
婉樱收拾好一切,小心翼翼的靠近门,抬手搜寻门的位置,却只碰到一块布料,摸材质,似乎是丝绸,针绣的纹理也是极其精致。
她怀疑的搜寻,摸到了一只衣袖,陷入了静默的沉思。
“你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使她吓得身子一抖,随即镇定下来,十分诚恳有礼的说道:“嗯,多谢公子的照料”。
“不必挂嘴,小事,任何人看见一个柔弱少女,都会这么做的”。南宫江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你要去哪”?
“林城”。
“一起”。
婉樱:“……”。
“我也是林城的,顺路”。
“哦,好”。
他说着就要拿过她后背上的箩筐,婉樱察觉到,连忙惊慌的退了一步,“不用的,公子,我自己可以”。
“你是要我被辱骂吗”?
“什…什么”?她不明白,又是怎么扯到人身攻击方面的。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负重累累,大男人两手空空,无所事事”。他打趣的笑了笑,“怎么,想看我被辱骂呀,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不仅是一个小淫贼,心思还这么坏呢”。
婉樱一下子红得发胀:“……”。原来他认得我。
“我…我没有”。
南宫江轻笑一声,轻松从她背上拿过箩筐,有一点重,他不禁感慨小姑娘毅力还挺强,同时心里莫名的不知知味,似是心疼,他注意到这些衣服似乎不是她的。
“你这衣服是替家人洗的”。
“不是,是乡亲们的,我靠这赚钱”。
南宫江心里更不舒服了,眼神骤得变得柔和:“……”。
正要走时,一只小巧柔软带着些许温度的手拉住他,南宫江猛地瞳孔忽的放大,嘴角不自觉的挂上若有似无弧度。
“你的手受伤了,需要上药”。
他的手的确被树枝刮了一道划痕,“你怎么知道”?
“你挨得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南宫江浅浅的勾了勾嘴角,“鼻子挺灵”。
“眼睛不行,其他感官就强了些”。她拉起他的手,从身侧的木筐里翻出一瓶药膏,“我给你上药吧”。
她的手很小,很白皙稚嫩,也很热,被她触摸的地方,不由得颤栗,又酥又麻,他抬了抬眼皮,她的脸是和煦温柔的,脸上的绒毛也因为两人的距离清晰可见,透露出一丝圣洁,他无意识的咽了咽嗓子……